“一千二百年前,苦僧怒多哈强行闯入多宁皇宫击杀了雄才君主波尔多那,让多宁王朝从残酷的扩张中不得不缓冲下来,史书记载的怒多哈肉身发光,刀剑击中或滑或仅仅砍出一条白色的痕迹,只有重弓才能击伤怒多哈!”奥美佳联盟国有属于自己的历史。当基因序列不曾横行,古武便是最佳防身之学,而枪械则是外物。手快、眼快、脚快、负伤后能撑住,这其中的种种需求都属于一个特定时代的需求。曾经身为大议会长,奇蒙海格接触过太多常人所不能碰触的内容。但哪怕最隐秘的宫廷秘录记载也没有当下夸张。奇蒙海格最初对张学舟淡定服药不以为意,等到张学舟身体缓缓发生变化,一层一层变得不同,这让他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刀剑不伤!”一千二百年前很古老,制作的刀剑并非当今可以比拟。但一千二百年前皇宫武士的刀剑再怎么钝也较之当今杀猪匠的尖刀要锋锐,更不是普通人所用的菜刀能对比。张学舟肉身刀剑不伤,这似乎很了不起,又似乎没什么。挡得住刀剑挡不住子弹,这种身体远没有抗力层强。但只要想到这仅仅是十个小时所铸就,奇蒙海格就觉得这是一桩奇迹。而且张学舟还在喝那些汤药水,这也意味着张学舟的身体依旧在变化。“如果再向上,我的记忆中就没有参照了!”人力有穷,不论是奥美佳联盟国的历史还是其他国家,发展到极限的记载都相近。通达人类历史古武的极限只用了十个小时,而在十个小时后,张学舟在开始创造新的历史。没有经历艰苦的肉身折磨,没有熬油脂浸泡,没有无数高手的陪练,张学舟就坐在那儿自斟自饮,完全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如果没有亲眼见证,奇蒙海格难于相信这种事情。他宁愿自己是睡觉在做梦。如果一切是真的,他们的苦熬算什么,他们努力发展的序列又算什么。这一切抵不过一勺‘硫酸铜’。奇蒙海格的双眼第一次正视张学舟‘随手’搭配的药液。张学舟不忌讳他尝味,奇蒙海格也没把自己当外人,他小心翼翼取了一根木勺,又将开始变成淡绿色的药液舀出。或许是时间带来的原因,又或许是已经冷却,药液的色泽和此前有些不同。但张学舟既然还在喝,这意味着这些药依旧存在效果。奇蒙海格抿了一口,眉头已经紧锁。苦涩、酥麻、浓烈呛喉咙的味道齐齐涌上心头,他只觉喝下了一口淡硫酸。体内如肠胃刮刀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