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无法开口的白色语言(2/3)
付了钱,但我却不会和铃绘发生关系。说到底,我有些可怜这个姑娘,因为她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小的时候,我经常和邻家名叫幸子的姐姐一起玩耍。可惜幸子的出身很差,她有着男人一样的粗糙的手,年龄一到就被父母卖给了一个行商的男人。即便过了很多年,幸子从土堤上离去的情景至今也历历在目。我追赶着她,她只是笑着朝我摆摆手,我知道她被卖到了令人悲伤的地方去了,但却无能为力。我不晓得幸子后来怎样了,可是那笑容,是幸子留下的最后一幅画像,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上。所以,面对和幸子年龄相仿的铃绘,我总希望能将她从泥潭中拖出来,弥补没能保护幸子的遗憾。我和铃绘在房间里聊了很多,得知她是因为某些原因被卖到了这里,而且对于未来也没什么想法,因为赎身的钱要五百块,时间越久,欠的就越多。我对她表示怜悯,可每当我提到桔梗花,铃绘便问我要不要睡,被我拒绝了,她反倒说我和福村一样奇怪。福村每次一来这里什么也不做,只是捻捻纸捻,放放烟花,或者是给她表演布偶戏。但又说,我和福村不一样,可具体是怎么个不一样,铃绘没说出来就睡着了。我看着她那天真的睡脸,听着那安详的气息。想到福村可能就是因为铃绘天真的睡颜,想要将她从苦海里拉出来,所以杀害了一钱松抢走了五百块。毕竟,那可是五百块,除非去抢,不然在昭和二年,这笔钱寻常人是怎么也拿不出来的。早上的钟声响起,我正想走出房间时,铃绘突然叫住了我。我回过了头,见到铃绘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当我问她有什么事时,她又摇了摇头,侧开了脸。我不知铃绘想要说什么,也不忍再看她可怜的模样,便转身离开。时光飞逝,一眨眼就过去了半个多月。被警方认定的凶手福村迟迟没有被抓捕归案。我为了调查福村去了哪里,又去了两次“梢风馆”。只是因为去的时间在白天,所以两次都没有看到铃绘。虽然我也曾单独跑到“梢风馆”过一次。但却也只看到了二楼窗子里射出的红光,把阳台上的桔梗花染成红色而已。距离一钱松死亡的时间,大约过去了一个月,福村的消息猝不及防的传来。只是那时的他,已经是一具尸体,躺在和一钱松一样河沟里,手上同样握着一朵洁白的桔梗花!我看到了那桔梗花十分吃惊,于是和菱田刑警再次探访了“梢风馆”。不出所料,我再一次见到了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