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本质(2/4)

    “嗯哼。”

    俾斯麦耸耸肩，站在满地狼藉的手术室里，像是表演结束后的谢幕，又笑着埋怨他们不听自己的话，做个手术的时间就捅出一个大篓子。

    他表情轻松，仿佛刚才那些生死搏斗还有划在他肉体上的刀子，全都是假的。

    吉诺和约翰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但他们拒绝了医疗援助。

    那些精密仪器和高端药物太冰冷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就医，哪怕只处理一个擦伤，也缺乏安全感。

    但剑麻绳没得选。

    他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代价。

    这家伙把源方程式当成性偶俱乐部来骇入，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结果呢？

    人家有完整的网络安全部门。

    配置齐全，设备精良，分工明确。

    躺在手术台上剑麻绳惨不忍睹，黑客最重要的【网络接入仓】被烧毁，神经缓释器报废，手持终端当场就炸了……

    他能捡回一条命，是因为网络部门没有追杀到底，转头去攻击另外两个人。

    而吉诺能支撑下来，是因为黑光触发的时候反向瘫痪了对方一个攻坚梯队，而不是像俾斯麦说的，一群被公司供养的黑客会是废物。

    机械臂再次垂落。

    墙壁浮现出剑麻绳的数据信息。

    俾斯麦站在手术台前，用自己的账户选购合适的网络接入仓。

    他语气有些揶揄。

    “自助医疗区是对内部人员开放的，外面的客户想要体验，花费可不少。”

    “……”

    吉诺懒得吭声。

    沉默许久的约翰开口问。

    “真空管的客户是什么意思？”

    “你竟然知道真空管。”

    俾斯麦没有直接回答，把玩着台盆里捡来的手术刀，侧头看了一眼约翰。

    约翰也没有隐瞒。

    “伊甸城里想知道他们消息的人可太多了。”

    “不不不，约翰，那些情报只在少数人当中流通，你的消息渠道很厉害嘛，至少普通的雇佣兵，是接触不到真空管这个层次的。”

    “你不愿意说？”

    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