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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
哼,这趟前去如果有不顺的地方,也是你这个倒霉电话惹出的祸,万一真出了什么事,看我不要了你的脑袋。”
常某人平时收到的情报都显示“张、杨不和”,所以根本不信,他执意要去,骂了几声“娘希匹”,然后坚决登上了去长安的专机,戴春风无论怎么焦急,也没有办法。
今天听到常被扣的消息,对于戴春风来说简直是晴空霹雳,惶惶如丧家之犬,他哭丧着脸,大喊大叫,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
逮住一个黄埔同学或者大特务就痛不欲生的说:
“校长一定凶多吉少,难有活命的可能,如何是好啊?”
此刻戴春风叙述了今天金陵城内乱糟糟的情况,他泪流满面说道:
“如此情况,校长又如何自救呢?我想亲自去长安,最好能找到飞檐走壁的同仁同去,设法混入长安,将校长救出来。”
“乐醒兄,你们快想办法啊。”
说完再次嚎啕大哭。
戴春风确实对常是有感情的,没有常,就没有他的今天,而对于特务工作来说,没了常,就没有他的未来。
这是戴伤心的重要原因。
大家知道戴春风精神已经崩溃了,不然不会提出找什么飞檐走壁这样荒唐的想法。
于乐行也哭着说:“救就要越快越好,飞檐走壁的人肯定没有,不过我愿意和戴先生一起化妆混入长安,再想办法。”
副处长郑明远等人分析打还还是不打的利弊,毕竟何某人支持武力解决,已经取得了绝大多数金陵官员的同意。
“打?如何打?不打都很难救出来,一旦开战这不是催命符吗?
夫人顾虑重重,说主张打的人有阴谋,现在大家说说到底怎么办?”
张义假装抹了一把眼泪,学着于乐醒的摸样说道:
“处座,我也愿意追随你化妆潜入长安。”
大家对视一眼纷纷表态,你一言我一言,硬是没说出什么切实有效的办法,最后只好恹恹散去。
下午时分,潜逃中的西北区站长江雄风这才发来密电,大意是:“张叛变,校长被扣,生死难料。”
然后电台联系再次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