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是?”
相视一望,徐太太更加疑惑,这两人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印象。
“徐夫人,您好。”两个中年男人站起来打了个招呼,却不直接介绍自己,等仆人端上茶水离去后,一人才说:
“我叫陈隐光,这位是林默然,我们都是老徐的战友。”
徐太太微笑颔首,心里更加郁闷,不是说是丈夫的下属吗,怎么又成了战友?
“二位请坐吧。”
陈林二位道一声谢,各自坐下。
“徐夫人,实在是冒昧,在这个时候.”陈隐光的话略作停顿,“在这个关键时刻才对您说一些有关徐业道同志的真实情况。”
徐太太心里一紧,目光直视着陈隐光:“出什么事了?老徐到底怎么了?”
陈隐光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林默然,后者也是深深一叹,说:
“老徐徐业道同志牺牲了。”
徐太太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她目光呆滞,耳朵里嗡嗡作响。
“徐太太,节哀,我们也很难过。”
“徐太太?”
见她神情呆滞,陈隐光一脸关切地问:“您没事吧?”
徐太太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眼睛睁得鼓圆,满脸的不可置信,嘴角蠕动了几下,还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徐业道同志是我党优秀的特工,是一名出色且勇敢的战士,是一名老资格的地下党员。他在黄埔军校时期就加入了组织,后受组织委派,奉命打入敌人的心脏内部,隐姓埋名.”
“荒谬,这绝不可能!”徐太太浑身颤抖,耳中一片轰鸣,脸上神色更是一阵变幻,自己的丈夫是红党这条消息比他死了对她的冲击更大,这怎么可能?丈夫虽不能说对党国有多忠诚,但也不可能是红党啊。
陈隐光和林默然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谁也不说话,房间里陷入一片安静。
徐太太冷静了半响,才抬起头来,俨然换了个人一样。
她打量了二人几眼,悲伤稍纵即逝,目光里虽然还能感觉出悲伤,可那神情明显带着冷漠和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她双手环抱,冷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