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龙头知道吗?
但是这四人素来不睦,又怎会精诚合作。
“老子啊,老子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周奕仰视老子慈容,忽闻细碎足音,本该就寝的两小道童竟去而复返。
二人怀抱经卷蹑足而来。
偷觑师兄神色,见未有驱赶之意,便挨着周奕左右落座。
周奕瞧了瞧夏姝,又瞧了瞧晏秋。
两小道童没见长大,还是小孩模样。
他心中多有打算,只是没提。
此时三人坐在一起,恍如夫子山旧时光景。
只是道童手中不再是《禳灾符》,而是潜心研读道家典籍。
这便是角悟子师父留下来的宝藏。
见二人埋首经卷的专注模样,周奕唇角微扬,取出《老子想尔注》。
不过
他没有诵念经文,而是悠悠吟道:
“入春才七日,离家已二年。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
闻听这一诗,夏姝与晏秋齐齐抬起头来。
两人不由想到夫子山,那时候师兄半卧在竹榻上,他们在一旁听到伤春悲秋。
此时想来,既觉莞尔,又鼻尖发酸。
“师兄~!”
两人一左一右,各挽周奕一臂。
晏秋带着一丝伤感:“好想再回夫子山。”
夏姝则像是带着伤感许愿:“还有机会回去吗?”
周奕道:“卧龙山也可以是夫子山,我们在哪里,哪里就是夫子山。对吗?”
“嗯!”
两人沉默几许,异口同声。
“师兄,现在可能授我们练功?”
四目灼灼满是期盼。
周奕板起面孔:“此问足见养性不足,还须精研经义。”
晏秋哦了一声,夏姝仍抱希冀,又眼巴巴多看了师兄一眼。
似乎想他回心转意。
周奕忽而展颜:
“有耐心一些,就像你们自己起的道号一样,清风、明月,俱是世间长存之物,有永恒之感。心性也该如此。”
“若草率传授功法,反倒辱没这道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