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22章】出尘白月光(3/4)

望你们被迫和我样。” “……希华仙子。” “你很久没这般称呼我了。” “您知道，我们为何名为‘守光军’吗？” “若我没有自作多情，你是想说我是你们守护的光吗？”望凝青捧着箜篌，步步地走出了宫殿，宛如月夜优昙般静静地站在甘旭的面前，眸光淡淡，微微摇头道，“甘旭，人的所见所闻都未必是真实的，问道修真，不过是为了堪破假象。” “我知。”甘旭识人用心，因为他性情似狼，“您见过天将明的苍穹吗？” ——他见过，在十七年前的诛神台上。 望凝青没有听见甘旭的问话，她抱着箜篌朝外走去，离得远了，她就听不见了。没有了冰雪的庇佑，她便只能拖着具残躯不停地走，每步都是锥心刺骨的疼痛。这让望凝青忽而间想起了灵猫曾经讲给幼年时期的自己的故事，只用声音交换了双腿的鲛人。深海的妖魔给予了她最恶毒的诅咒，让她每步都仿佛踩在尖刃之上。 对此，鲛人甘之如饴，可最后呢？ 她化为晨光下的泡沫了。 望凝青想不明白，为何有这么多人舍弃大道长生，只为追逐这短暂的、幻梦般的泡影？所谓的求而不得，到底是什么？ “停下。” 素手拨弦，弹出声杀机暗藏的曲调。 望凝青隔着眼纱，望着不远处站在海面上的男子，眉眼盈盈带笑，却难掩其骨子透出的邪性。这是枯无的第二具分灵，以上任魔君枯尤的魔躯炼制而成，这对父子彼此太过相像，远远站在那里，就好似年长版的枯尤样。 “小莲花，很久不见了。”枯无隔着仙岛的结界，与望凝青遥遥对望，“你还是这般美，比以前更美了。” 枯无的话语带着低柔的感叹，但这话却并非奉承之语，因为眼前的银发少女的确美得令人心颤。她像朵开到荼蘼的花儿，因为凋零在即，所以绽放得极盛极艳。那份再也藏不住的衰弱淡去了锋芒，即便是高岭之花，那也是即将能摘到手的花儿。 枯无喜爱那朵花，也喜爱这摘花的过程，那种**被点点填补的感觉，最欢喜的不过是距离心爱之物只有臂之遥。 “这次我带了十万天魔哦，十万哦。”他像个炫耀玩具的孩子，双手搭在结界上，不顾希华的灵力将他的皮肤烧灼，露出偏执而又扭曲的笑，“我这次定能将小莲花带回炼狱的，雪苍那个无能的男人抢不过我——哦，我忘了，雪苍已经死了。” 望凝青容色淡淡，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