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也知道,都是行内人,谨慎是必然的,眼前老头不相信自己正常。
他想了想又道:“地仙要知,如今像你们这样子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也不瞒地仙,我打算往北,以后就算有危险,大家也能最快速度撤离往毛子那边。
我想借地仙这双眼,老古话说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我们何不两处合一处,外边的事全由我来料理。
我也向地仙保证,所得之利必不小于你们现今单打独斗。”
胡昆狐疑看着他,好一会道:“老夫姓卢,行内抬爱送个浑号卢一眼,不知八爷?”
阮安再度抱拳道:“晚辈阮安,家祖姓宁,并非忘本,只因年少体弱,祖上以为是报应到了己身,所以不得已随了母性。”
胡昆仰着头,好一会才道:“宁大眉子此人,你可识得?”
阮安微微一怔道:“这是家祖父,前辈认识?”
胡昆叹了口气,挥挥手似乎不想再回忆往昔,随即道:“既是旧人之孙,那我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这两天我估计有雨不适宜破土,
你留个联络方式,等到破土时,再与你们联系。”
然后又道:“你们能轻松找到我们,看来这里也不安全…”
阮安则打断道:“前辈放心,之前不安全,现在嘛,前辈尽管好生歇息,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出酒店上了车,阮安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算是说通了。
坐在副驾的锥子道:“哥,那老头弱不禁风的,还有好几人看上去都软得像面条,他们真是咱同行?”
阮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像你,挖个墓恨不得把一座山给抬了。”
见锥子的张扬劲没了,他这才接着道:“人家玩的是技术活。还有他们身上都带着股子土腥气,这个瞒不过人。”
“我咋没闻见?”锥子再次道。
“你小子身上和他们味道一样,闻习惯了,自然就闻不到,之前我也有,这味道要两三年才能散尽。”
随即又补充道:“看到屋子里的几个箱子了吧,那就是他们吃饭东西,跟咱可不一样,一把铁锹挖四方。”
老胡精明之处就在于,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