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过程中眼神迷离空洞,嘴角含笑满脸苍凉透出一丝丝诡异的欣喜,不知是在召唤格佛荷还是召唤远在京城里的十八阿哥。
众人见此忧心不已,生怕皇上因此出现什么意外,定眼仔细打量之下,惊觉皇阿玛发缝里多了几缕白发,浑身透露出一股从骨头缝传出来的疲倦感,眼角纹更是加深了些许。
众人纷纷暗中对视一眼,握紧椅子把手,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把不知所措的目光集中在被点名的格佛荷身上,顿时格佛荷一时之间感觉如芒在背。
心中惊慌不已,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踌躇间稍稍偏头看向十阿哥,对视上格佛荷求救目光的十阿哥,立马挺身而出牵着格佛荷的手,暗中拍拍她的手背,低头温声喃昵安抚:“无事,十哥在。”
就算格佛荷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来,还有他帮忙收拾,就算收拾不了,自己也会是坚强的后盾,大不了一起生死与共。
此话一出,格佛荷稍稍感到心安,看向嘴角上扬浅笑的康熙,总感觉有点渗人,后脖颈凉飕飕的。
不过仗着康熙对自己的疼爱,和十阿哥在身旁,格佛荷还是硬着头皮哆哆嗦嗦把手试探性放在康熙手中,与此同时康熙僵硬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上扬的嘴角越发灿烂,笑着笑着眼眶里的泪珠止不住顺着脸颊没入衣裳上。
看到这,格佛荷忽觉鼻头一酸。眼眶跟着红润,扑进康熙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给他顺背,此时无声胜有声。
父女俩紧紧相拥,无声互诉衷肠,一切尽在不言中,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此时梁九功手里拿着一封信件匆匆闯进来,脚步慌张焦急扑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信件举过头顶,伤怀道:“皇上宫里来信,十八阿哥薨了……”
此话一出,众人蹭地一下站起来,纷纷扭头对康熙行注目礼,紧抿唇不敢发出声响。
而康熙的身子也僵了一下,随后渐渐松缓下来,脑袋软软压在格佛荷肩膀上,沉重炽热的鼻息洒在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