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磕吧!你何名?”
听见问自己姓名的时候,侍卫长呆愣了一下,当即脑袋死机,随即迅速反应过来淡然道:“回禀格格的话,奴才贱名郝长孔,年岁二十有六,祖籍山东人士,因故乡发大水,现独留奴才一人。”语毕,恭敬挺直背脊起身,乖巧站在一旁垂头,手指尖渐渐紧缩。
待缓过神来,才知晓自己到底在“口无遮拦”什么?顿时恼悔不已,格格问一句,他答个三五六的,牛头不对马嘴。
听完郝长孔学会举一反三的话,格佛荷嘴角轻轻抽搐一下,这人还是蛮细心的,差点没有抛心出来给看什么颜色了。
一旁的侍卫们察觉到格格怒气好似被郝长孔抚平,顿时胆子也大了几分,十分机灵找来一把椅子,面露讨好一笑:“格格您坐这歇会。”等您有谕旨后,奴才们一定好声好气把您放进去,不过这句话他们可不敢说出来,只能放心心中默默嘀咕。
老是站着,用炽热的目光把他们从头到脚扫视打量,他们纵使是厚脸皮也扛不住啊!
“有劳了!”格佛荷友好点点头,优雅入座。
虽说小孩子没有腰,但是站久了,脚后跟疼啊!于是乎格佛荷坐在房门一边,乖巧等待吉生回来。
“格格客气了,这是奴才的本分!”
听见贵主客套两句,抬椅子过来的侍卫顿时喜上眉梢,呲着大牙齿咔咔悄声乐,憨笑挠了挠头满脸羞涩。
在他的固有印象中,一般贵主都是傲视待人,眼高于顶不屑和他们多说几句话,仿佛和他们说两句话就会跌落尘埃玷污他们高贵的魂魄似的,今日忽然间有幸得到贵主两句客套话,他可不就觉得祖坟冒青烟,祖宗保佑嘛!
随后挺直腰杆站在格佛荷身旁守着,余光是不是看向格佛荷,心中念叨:格格还挺可爱的,也难怪被皇上捧在心尖上,若是我有这种姑娘,也定会捧在心尖上疼。
而吉生这边,一路匆匆赶到养心殿,守在门外的李德全见状赶紧迎上前忧心问道:“你这小子不在格格跟前伺候,你上养心殿来干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