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看到李玉柱把古大师的手踩在地上碾来碾去,吓的手直抖,牙齿直打颤,说起来这事儿是自己挑起来的,等下这小子收拾完古大师,肯定会收拾自己,他从小到大哪儿受过这种酷刑,一会儿也不知道受不受的住,可受不住又怎样,现在连撒丫子跑的勇气都没。
“理由?理由?”古大师顿时哑火,绞尽脑汁想以什么理由让对方饶过自己,自己对对方来说有什么价值?
忽然,他眼前一亮,开口道,“小友,我我会巫术,能让普通人听你话,就像刚才你那样,不管你看上哪个女人,只要我出手,她都会乖乖跟你走,想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事后还毫无察觉。”
这是他最拿的出手的招式了,以前这样祸害了不少陌生女人,随便在大街上看上哪个女人,巫术一发动,那人就上了他的车,拉到偏僻地方一顿祸害,再拉回去,神不知鬼不觉,事后那些女人只会当作自己臆想的春梦。这么好的事,他觉得面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必然会心动。
古大师讪笑着,一脸男人都懂的表情望着李玉柱。
齐少心里嘀咕,我特么以前求你那么多次,就是不帮我出手,今天车上可有这么好一个妞,本以为能用您老的巫术爽一把了,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水货,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古大师可是父亲招揽的奇人异士,在滇省也有一定知名度,一身巫术深不可测,今天马失前蹄,躺在地上给一个年轻人求饶,实在让他大跌眼镜,,有必要回去告知他父亲一声,把这古大师的出场费压一压。
就在两人思绪转动之间,李玉柱毫无征兆脚上用力,使劲碾着古大师的手,痛的他再次惨嚎不已。
“你个老不死的,巫术本是治病救人的术法,让你这种人学去,只会为祸苍生,留你在这世上有何用?”他一边碾着一边冷声呵斥。
他也没想到,这老不死能想到如此歹毒的理由,看来平时用这巫术祸害了不少女人。自己现在既帅又有钱,上赶着想跟自己的好的女人多不胜数 ,一天换一个估计也要一个星期才能宠幸完,更不用说,有时候一天两三个。这要是一般男人,早就虚的走不动路,还好自己修炼有成,身体扛得住。如此情况之下,自己哪儿还需要用那下三滥的招式祸害人,不被人祸害就是好的了。这老东西